仍在摸索自己該做什麼的我,忽然在忽然降溫的夜晚有點感觸。
脫離5.5年的熟悉環境,做那些熟悉以及那些覺得應該做的事情。
剛剛忽然想想,廣告公司的業務也太辛苦。
大家賦予他們的責任也太多。
要背業績。要會算forecast,要會抓工時,要會看成本。要會算budget。
要跟客戶維持好關係。要守也要攻,要機車也要甜心。
要跟客戶解釋idea,要賣過,要死守,要退讓少。
要會寫策略,還要會想idea。
要會想展開,所以公關,活動,網路,機制,也要看的懂媒體安排或會買。
要會拍片,要知道所有流程術語特效規格材質。
要做PM的工作,有時候那叫做瞭解產品。
要會打合約,要有法律知識。
要會倒茶水,安排行程,座位,要會收拾。
要會捍衛,要會退一步。
要會做人要會做事要會做面子要會做善事要會做牛做馬。
這樣說好矯情。
但 廣告公司業務好厲害。
辛苦了。 真的。
2010年11月7日 星期日
2010東京。
2009的東京是有點心碎的,所以說了不再去。
In-between-jobs的我想找一個地方放空,轉換心情,衝著Tokyo Designer's Week我又前往了一次。 本來以為會有多餘的時間去心的地方,然而我一樣流連在舊的地方,看新的東西。去了21_21, 泡在森美術館,去奈良美智的家坐坐,用腳走遍了青山表參道原宿新宿,其實都一樣,也沒有什麼不好。
再相見,我已經可以接受你已婚的事實,這次的相見比較自然。大家一起兩三小時中,我仍擁有你,算是。於是我們四個人, like the old days, 努力的交換著我們的人生進度與別人的人生進度。很多想不起來的名字。但也有依些怎麼談還是有趣的事實。
到了第3天,當我獨自坐在御苑前的咖啡店,我終於靜下心來在這個去年想留步的地方。開始好好地閱讀,不用擔心e-mail或公事電話,第4天在A-to-Z Cafe,我又開始閱讀,然後才發現我開始忘記上一個工作的事情,JWT五年,東京5天,如果要用這個假期忘記JWT,一天要忘記一年。當時我突然好有感觸,五年的沈重,要慢慢甩開,其實不管身體或心靈都還沒有意識到,但我卻開始習慣沒有公事的包袱,習慣確實可怕。 而想想,滿腹心事的我,到底誰是我安心可以傾吐的對象,我想起了Pin, 女孩卻一個也想不起,勉強想起了愛福好,於是很大的孤寂襲來。傳了幾封簡訊,決定這次也寄幾封明信片,給阿好,給自己,給那個認識不久卻一直想掏心trading thoughts的男孩。
雖然最後可能還是傻氣依然。回到台北的我可能又墮入了無趣的步調,漸漸又忘了找尋回的自己與自我價值,那個不用工作肯定自己的我。 但至少,在一個人也可以很安心的東京,我又找到了我。
In-between-jobs的我想找一個地方放空,轉換心情,衝著Tokyo Designer's Week我又前往了一次。 本來以為會有多餘的時間去心的地方,然而我一樣流連在舊的地方,看新的東西。去了21_21, 泡在森美術館,去奈良美智的家坐坐,用腳走遍了青山表參道原宿新宿,其實都一樣,也沒有什麼不好。
再相見,我已經可以接受你已婚的事實,這次的相見比較自然。大家一起兩三小時中,我仍擁有你,算是。於是我們四個人, like the old days, 努力的交換著我們的人生進度與別人的人生進度。很多想不起來的名字。但也有依些怎麼談還是有趣的事實。
到了第3天,當我獨自坐在御苑前的咖啡店,我終於靜下心來在這個去年想留步的地方。開始好好地閱讀,不用擔心e-mail或公事電話,第4天在A-to-Z Cafe,我又開始閱讀,然後才發現我開始忘記上一個工作的事情,JWT五年,東京5天,如果要用這個假期忘記JWT,一天要忘記一年。當時我突然好有感觸,五年的沈重,要慢慢甩開,其實不管身體或心靈都還沒有意識到,但我卻開始習慣沒有公事的包袱,習慣確實可怕。 而想想,滿腹心事的我,到底誰是我安心可以傾吐的對象,我想起了Pin, 女孩卻一個也想不起,勉強想起了愛福好,於是很大的孤寂襲來。傳了幾封簡訊,決定這次也寄幾封明信片,給阿好,給自己,給那個認識不久卻一直想掏心trading thoughts的男孩。
雖然最後可能還是傻氣依然。回到台北的我可能又墮入了無趣的步調,漸漸又忘了找尋回的自己與自我價值,那個不用工作肯定自己的我。 但至少,在一個人也可以很安心的東京,我又找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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