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29日 星期二

非黑即白,被大量灰色壓迫。

非黑即白的世界中,很難去理解灰色是什麼。

灰色先給了非黑即白的世界黑色,再給了白色,這已經夠困擾了。
然後他轉過臉去,把自己搞成灰色。
然後再告訴你他就是這樣。 怎樣。

用憎恨他把你的世界漆成黑色。
甚至下了黑色的眼淚,浸染了世界。
然而雨過天晴。
暴白的善良升溫炙熱的親暱。
他告訴你那是因為他很容易原諒。
但你不懂原諒為什麼等於親暱。

但如果那是一場作戲,那這邊這一場是否也是一場漫長的連續劇?


有一種恐怖,不是劇烈的兇殘,而是無盡的溫柔。
在面前展露的無盡的軟弱與孤獨,拒絕援手,就是深度的愧疚。
但當攀出了同情,搭著同情而上的熱切,襲走了你分享的一切。
再次的你責怪自己分享,也憎恨自己計較別人取走了分享。
在主角的劇本中,無預警的舞台挪動到他處,還是主角自己拉的線。


灰色他吞噬了很多東西。
對事實的認知。 認知模糊了。
對情感的回應。 回應浪費了。
對態度的影響。 態度變調了。
對自信的打擊。 自信碎裂了。
灰色最後總共侵蝕的心與腦神經。
主體被大量灰色壓迫崩解了。


我想一個人。
在我非黑即白的世界中,強烈但清晰。
但就是永遠懂不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