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黑即白的世界中,很難去理解灰色是什麼。
灰色先給了非黑即白的世界黑色,再給了白色,這已經夠困擾了。
然後他轉過臉去,把自己搞成灰色。
然後再告訴你他就是這樣。 怎樣。
用憎恨他把你的世界漆成黑色。
甚至下了黑色的眼淚,浸染了世界。
然而雨過天晴。
暴白的善良升溫炙熱的親暱。
他告訴你那是因為他很容易原諒。
但你不懂原諒為什麼等於親暱。
但如果那是一場作戲,那這邊這一場是否也是一場漫長的連續劇?
有一種恐怖,不是劇烈的兇殘,而是無盡的溫柔。
在面前展露的無盡的軟弱與孤獨,拒絕援手,就是深度的愧疚。
但當攀出了同情,搭著同情而上的熱切,襲走了你分享的一切。
再次的你責怪自己分享,也憎恨自己計較別人取走了分享。
在主角的劇本中,無預警的舞台挪動到他處,還是主角自己拉的線。
灰色他吞噬了很多東西。
對事實的認知。 認知模糊了。
對情感的回應。 回應浪費了。
對態度的影響。 態度變調了。
對自信的打擊。 自信碎裂了。
灰色最後總共侵蝕的心與腦神經。
主體被大量灰色壓迫崩解了。
我想一個人。
在我非黑即白的世界中,強烈但清晰。
但就是永遠懂不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