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以來我有膽小的問題,也有無法committ,對於深刻的情感會想要逃的問題(不管是友情還是愛情),這次我想透過刺青戒除,雖然一開始只是膚淺的在手上用原子筆畫星星貪圖"好看"的想法。
對我來說,把無形的想法透過有形的身體儀式來解決治療一直有效,譬如兩年前中秋節的殺自己。
今天當刺青一針一針的鑽在我的皮膚上時,我克服了剛坐下的發抖與恐懼,因為不怎麼痛,我更能去體驗針刺入時,連到心裡的感覺,心理上的,不是生理上連到心裡的痛。這感覺很難陳述,有點像我之前很傷心的時候必須傷害自己證明自己存在的感覺。但是是正面的。
在過程中,過了害怕之後,隨之而來的是,我正在完成一件很重要、很渴望事情的彭派與感動。 雖然想刺青的想法沒有成立很久,但自從賦予他"刺青不能後悔,刺青是要提醒自己要能承諾"的任務後,這種渴望一直強烈存在著,和刺青所有負面的社會意義與感官對抗著,而自我的意義獲勝了,這也是一種自我探尋中,把常絆住我的元素銷膩的思考。
刺完之後,我內心的彭派不可言語。雖然只是個單純的星星。 意義上最牽強也只是塔羅牌裡的水瓶座(我以水瓶座為榮,撲)。 但那種完成的感覺,卻讓我膨派的不得了。 傷口的陣痛很深刻,重新能夠感受到痛,而不是生活過多的麻木,讓我興奮得想尖叫。
這是一輩子會跟著我的,我想到這裡起雞皮疙瘩。沒有什麼是一輩子可以跟著我的,除了我與我創造的刺青。 我最喜歡的手錶不會,我最喜歡的朋友當然不會,我的另一半不會,沒有什麼會。但刺青會。 基本上。 這種感覺很奇妙。 沒有刺青的時候很難想通。
在真正刺完之前我不斷地在挑剔著細節(你們知道大多數時候我很不挑剔的,連殺價也不會,架上的東西也很free的拿第一瓶)。 雖然我的刺青課題是要讓自己不後悔,但我想生命中的某個時分,我還是會因為他的位置太下面或是圖案太膚淺而後悔。 而我要練習,去喜歡他。就像你承諾了你的感情,當你發現愛情沒那麼美好,你可以試著去喜歡他。 我覺得這或許會是人生該學的大智慧之一。
我今天是衝動了點,但我鮮少衝動。
我今天是差點退縮,但我把自己往前推。
我要謝謝廖泡泡,如果不是他熱切與我討論並給意見,如果不是他在我刺的過程中無心插柳的搞笑自拍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我不會這麼堅強與確實的刺了這個30歲的禮物。 廖泡泡今天所有無心的細心舉動,會讓我這輩子永遠記得,只要看到星星。 謝謝! 謝謝!
謝謝305的啟發,我的謬司與好姐姐,還有那間刺青店。
(接下來就等著被罵而已)
最好的片子是一開始笑, 最後讓你不自覺得拼命落淚
送行者我看到
1. 本來看到一大堆的死人與儀式, 冷冽的天氣, 我對生命失望想結束一切, 後來想想應該是要活得更有力量才是
2. "生命裡以為是夢想的東西, 或許不是那麼一回事?"
3. 執業的專精與認真過度的美麗
4. 送行者職業的端正性. 我記得台灣對禮儀師沒有什麼歧見, 沒想到日本有?! 還是是戲劇張力?
5. 我承認一切過度矯情, 是很多的死堆疊出來. 但我覺得導演的功力恰到好處, 一切讓我默默流淚, 旁邊抽衛生紙與歐巴桑破壞氣氛醒鼻涕聲一堆
6. 為什麼人生之時不是骯髒的, 死之後就是骯髒? 他都還是他, 不是嗎? 洗死掉的身體的, 根洗活著屍體的, 為什麼洗死掉的要被批評?
我哭了大概六段, 什麼都哭, 本來想回家大哭一場, 沒想到回家途中接了兩通電話, 意外的也排解調這幾天那個沒人能懂得哀傷. 我不是呆子, 要說幾次, 終於最後的最後, 至少有一個人聽懂了
如果以為「為愛朗讀」裡面有為了愛而悉心為對方朗讀,那一開始是並沒有的,只有為了做愛的愛而朗讀的。
我預期的感傷與深刻在這片子看到終了之時都沒有出現,性情中人如我,在片段中都沒有任何想哭的氣氛。總覺得這一切來得太快,都沒有參加琢磨,在我還不知道兩位主角的個性模樣(甚至姓名),他們就已經上了床。(後來才知道這是要描述那段愛,蒸氣式的燙手與熱烈到先有了肉體,才有了心靈)
不喜歡劇中設定在德國,所有人卻沒有交代背景地矯情地用有德文口音的英文在對話著。(因為我念德文嗎?) 在拉丁語與希臘語都會念發拉丁與希臘語的音,唯獨德文好像全選取代一樣,在提到德文課時,全部用英文發音,這點弄得我很不舒服地不解。
或許是預告片剪得太好了,我以為兩個人在閱讀中有深厚的愛意,也以為剪出來的納粹審判片段是恐怖過程後的交代與縮影,增加了女主角邪惡與衝突的不正當性。但剪出來的就是全部了。
兩個人都有說不出口關於自尊的秘密。因此互相愧對了對方。 我沒有看到復仇,也沒有看到互相傷害。但很清楚知道這兩個人對於那個羞愧的,看得比生命還重。
一開始時男生付出了比較多的感情,希望在初戀的肉體慾望中也找到寄託,但失望了。後來,女生付出了比較多的感情,希望在這唯一能掌握的依靠中,獲得感情的寄託,也失望了。
後來的那段朗讀,我想才是真正的為愛朗讀。為了發自內心的愛意,淺淺的,影響深遠的。
而女生的個性奇特到我不敢相信的倔強。 身為納粹守衛的她非常相信自身職位的責任與負責的正當性。完全沒有其他道德的是非可以左右他對固守崗位的固執思考。 當生命消逝在眼前時,所顧慮的仍是自身責任的監守,勝過對其他同人類的憐憫與同理心,甚至反問法官,如果是他是守衛,會怎麼做? 納粹對人生命威脅的破害,真的是十分大(可惜戲裡一點都沒有描述,如果不是真的去過集中營的體驗屋,我想我也不會理解)。
而最後男主角問她: Have you learned anything in the prison? 饒富意味針對人性與人生的問題。沒想到她回答了: I've learned to re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