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29日 星期一

/in almost every picture #9/ by Erik Kessels

昨天王薇潔剛我碰面說「要跟你請款」的書,一本黑狗的攝影集。
本來以為是個玩笑,卻讓我這24小時魂牽夢縈。

長久以來考驗攝影技術的題材就是黑狗。
在沒有數位相機的時代,沒有電腦電修,甚至沒有惱人的紅眼閃光,要拍清楚黑狗真不容易。 在赫爾辛基的一對夫婦,不僅秉持著時刻記錄黑狗與自己生活片段的習慣,也秉持著一直拍不出黑狗的失誤習慣。

一開始我們還在開玩笑,書的正面是「正面還是背面」啊?那書的背面又是「正面還是背面啊?」


終於在這本書無限張失敗的黑狗照片的storytelling下。 我從期待下一張就可以看清楚牠的臉、到懷疑拍攝者到底會不會拍照、創作者電修、到理解創作者就是狠了心不讓我們看牠的臉,直到最後看到了黑狗本狗的臉龐。









「好像記憶一樣。」Ally 說「你以為你記得住你的狗的臉,想得起他的臉,但其實只記得一個形狀。」

我猛點頭。 是的,當我試圖想回憶起Rich的時候,他的臉常常使用stop motion的放式閃接進入腦袋中的那片螢幕,映入腦中的那雙眼,然後退去。仿佛強烈閃光閃避雙眼後,只剩下一個, 狀。


而這就是這樣一本蘊藏著許多心路歷程的完整攝影作品。 只有2000本。 有點奇怪,但狠狠地佔據了我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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